之後因為各活佛都已經北去(返回內地),於是請吐登喇嘛駐錫密藏院,直至解散。
日軍侵佔香港時期,此處仍屬於他傳法的道場。廣中興的謝卓如時常來院探望吐登上師,而唐洪基在庚辰年(1940年)某月日時曾遵照我的囑咐,成立唐人新村三辦事處,不花一文錢建成等等。之後曾送一塊地酬謝我建關房(修行用的小屋)之用。我因為那地三尖六削的不美地形而推卻了。
真安園的如真等人於是為我轉換屋地打算建關房。這時已經籌積數千元,並和某泥水建築商訂了合同,交了定金一千元,地盤已經開闢。又送來幾百塊青磚,不料霹靂一聲,日寇風聲嚇驚了各人,都在心中準備應變。當時我仍然往來於方公館及元朗,與屈慶堂、周用等人,會同黃庚世,常常在密藏院及屈慶堂的閣樓聚會。錢財則存放在屈慶堂那裡。當時光華油墨廠初建成,風水改造得利,接著為馮元甫解決難關,繼而被捷成洋行請去看風水,周誠泰、杜錦洪、陳旋如等,以及昌利洋行再接二連三來請,聲名大振。鄒文治、吳飛縣長及東華三院、保良局各位紳士耆老都擁戴。唐天如、黃錫其、馬敘朝、陸吟舫等人都日夜相伴,出入都在一起。直到日軍轟炸啟德機場前一日,我才回到元朗,所以口袋中所剩之物已無多少了。我們早一個月安排好每人一個布袋,將炒熟黃豆、僻殼餅(一種乾糧)、炒米餅、脫脂棉紗布、止血散、藥油、仁丹等分派給大家,預備萬一眾人走散,可作充飢及救傷之用。
